贺晏不知道去了哪儿顾羲庭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下楼找水喝不料一截楼梯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要跌倒小心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徐世績看著陳長生微帶嘲弄之意說道「你做了這麼些事,甚至不憚於一頭投入你根本沒有資格觸及的狂瀾里,原來竟只是為了我夫人的一番話,因為那可憐而可笑的自尊心」恐怖的真元衝撞讓二人身體間的那些雨簾驟然拱起,變成一道中空的雨圈,數百滴雨珠像利箭般往四周散射陳長生如箭般被倒震而飛,身體撞破無數層雨簾,雙腳在青石地板上的積水裡拖出兩道極直的水花,直至來到石壁前才停下那兩位聖堂大主教是國教新派的大人物,與代表舊派勢力的國教學院天然對立,然而即便是他們,隔了十餘年時間,忽然再次看到在國教內部赫赫有名的倒山棍,依然忍不住驚嘆出聲,情緒瞬間變得極為複雜關飛白萬萬沒想到師兄居然會建議硬打,這種自己都能想出來的對戰策略好在何處苟寒食沒有理他,看著梁半湖說道「不要管他用的是真招還是假招,為我們不需要見招破招,你和他直接換招而現在,苟寒食只需要勝了折袖那一場,便能進最後的決戰—很明顯,那位聖女峰的少女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當然,這樣的抽籤結果也有好處,那就是陳長生只需要戰勝庄換羽,便能進入決賽,因為落落應該能戰勝鍾會,而當下一輪面對陳長生的時候,她肯定會棄權